注:此文是明照(心觉)师父发表在赤壁市佛教协会刊物《种福田》里的一篇文章,末学特转载至此和更多人分享
在历史岁月中,善良的人们总是通过某种途径,到达幸福的目的。那漫长的探索中,有幸遇上了佛法,有缘亲近善人知识,逐渐了解到,欲求幸福,必须“种福田”。
“种福田”是佛教尤其是大乘佛教,首当其中提出来的。它跨越地域,家族,宗族社会的民间公益事业,于修桥补路,放生护生,念经普渡等在灾荒或战乱年代,各寺院道场的僧人,普遍实施,救困扶危,以广“种福田”利益社会,造福人类,普渡众生,证“无生忍”。
福田是比喻。“田”含有长生和收获的意思;“福田”即可生福德之田。凡敬待福田(佛,僧,父母师长,悲苦者)即可收获功德福报。
“种福田”的思想理论依据是有其历史考证的。《佛说诸德福田经》释迦牟尼佛号召:“广施七法”。一者兴立佛图僧房堂阔;二者果园浴池,诸术清凉;三者常施医药疗救众病;四者作坚固船,济度人民;五者安桥梁过度赢弱;六者近道作井渴乏得饮;七者造作圊厕,施便利处。敦煌壁画中有两幅仅有的《福田经变》,可以让我们有缘对“广施七法”获得直观而形象的认识。《认识经变》就是在它生动形象地反映了佛教在社会公益事中的所作所为,也是不可多得的理论文献和历史依据。
佛在《大智论》把福田分为二种:一,以受恭敬之佛法僧为对象的“敬田”;二,以受怜悯之贫,病者对象的“悲田”。还有“三福田”(慧田,敬田,恩田)“八福田”“看病福田”等多种,但都不出悲敬二大福田。
佛在《像法决疑经》中说:“我于经中处处说布施。欲令出家众修慈悲心,布施贫苦,孤老乃至饿狗,我诸弟子不解我意专施敬田,不施悲田,敬都即是敬佛法僧宝,悲田者贫穷老乃至蚊子,此二种田悲田最胜。”这种强调救助悲苦众生的悲田思想,就是佛教慈善救济的“种福田”的理论指导依据。
隋唐时期的“天尽藏院”,唐朝的“悲田养病坊”武则天女王,于长安年间(701-704)令全国设立“慧田院”(种福田)以收容孤儿及孤老,施予赡养和治疗。武宗的“会昌发难”之时仍未废止。宋朝改为“福田院”,宋徽宗又改为“居养院”。所以说医院的起源与佛教密切有关,不是没有道理的。元朝又改为“解典库”。
佛教特有的“斋会”就是赈灾救济(布施方式) - 不分道俗,贫富平等,设斋施食法会,由寺院或斋主承担全部费用。佛教徒一直是历史中扶贫济因的急先锋。
南北朝时期,有位名叫法进的和尚,舍身救饥,以至感动官方,而达到朝野上下赈饥的目的。隋末兵慌马乱之际,东都洛阳,沙门法素,不忍城中百姓饥饿想望,变卖一金佛像换米赈灾。唐朝的昙选法师在兴国寺前,煮米施粥亲手周济贫饥。四川成都开照寺的鉴源和尚,施千人食,分与饥人。宋孝宗干道八年(1172)饶州僧绍禧,行者智修煮粥,共瞻五万一千三百六十五人。另有僧法传,行者共聚三万八千五百一十六人。四人分别被朝廷召令赐紫金衣及度牒。佛教的慈善事业,促进了中国相应的经济组织和制度的发展。
寺院在“陶铸圣凡,养育才器......教化之所出”。历史上如范仲淹,吕蒙正,韩亿,李若谷,王安石等名儒,在寺院苦读,一举成名为千古之名流。
千百年来,佛教徒秉承佛陀教诲,本着“庄严国土,利乐有情”的济世精神和情怀,为社会为人群奉献着慈悲之心而广“种福田”。民国二十八年(1939)上海佛教同仁会,前后五年,得免费吃粥的贫民总数达千余万人。
新中国成立至今,党和国家实施赈灾福利事业特别重视,其范围之广,人数之多,超越历史上任何时代。佛教徒又是首当其中,虚云和尚为抗日阵亡解放战争等阵亡的战士,念经施食法会超度。改革开放以来历次重大自然灾害,党和国家领导人亲赴赈灾前线,不分种族和国界,中国政府和人民都给予无私的援助,佛教界又是起在前面,例如印度洋海啸之时,中国的佛教徒捐款最多,最及时,佛教徒是爱国爱教,知恩报恩,“与时俱进”,未辱佛陀种福田的光荣使命。
种福田正是佛教慈悲观念,善恶报应思想及其延伸出来的福田思想,时代在前进,挑战和机遇并存,要种的福田很多,必须牵一点而动全身。从点滴做起,先从心中之“福田”,处处都能福田种,处处都可种福田。行,住,坐,卧,处处要广结善缘,广种福田“不问收获,只管耕耘”,日月有穷,虚空无尽,自他俱利,福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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