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瑜伽行者,当观察恚的过患及忍辱的功德。如长部中说“贤者!若为恚所战胜,为恚而夺取其心者,则杀害生物“。
初修慈的人,为了避免贪欲的生起,不应对异性修慈;为了避免起忿怒,则不应对仇敌修慈;为避免疲倦的生起,不应对不爱的人、极爱的人、中间人(无关系者)修慈;因为对死者修慈,绝对不能得证安止定和近行定,所以绝对不应对死者修慈。
慈的修习是以见和思念自己或他人的善和光明面为主的,置人於可敬爱处。此是一种心力的练习,由此而引生慈定。修慈的人最初须对自己修慈。以“我欲乐、不苦”或“保持我自己无怨、无害、无恼、有乐”以这样的念行心愿数数修习。然後以同样的慈心、慈愿遍满一方而住,如看见一个可爱的人而起於慈,同样的对一切有情以慈遍满。以五秉行相无限制的遍满慈心解脱。即使一切有情保持自己无怨、无害、无恼、有乐,使一切生物,一切生类,一切人,一切动物保持自己无怨、无害、无恼、有乐;如《慈经》中说:“使一切有情有乐、安稳、幸福”。
修习“我欲乐”,即是说“我欲乐、厌苦、欲生、欲不死,其他的有情也是同样的”,这样以自己作证人,亦欲与其他一切有情的利益和快乐。如佛说:“以心遍察一切的方向,不见有比自己的可爱;他人都是爱他自己的,爱自己的不要害他人。”
对可爱者修慈
修慈人以慈心、慈愿遍满自己之後,为了容易起慈,应对自己可喜爱、可尊重敬仰的师长或和尚等人,随念他们有令人起可敬、可爱、可喜之念的爱语等,及令人起尊重敬仰的人格德行,具戒多闻有智慧,慈悲多方便。然後用“令此善人有乐无苦”等的方法修慈。对於此类人是容易成就安止定的。
对一切人修慈
在上面的基础上,欲打破自己、爱的人、极爱的人、无关系的人、怨者等的界限,而对爱者、极爱者、无关系者、怨者等修慈,令心柔软而适合於工作之後,以确定对象而修慈。如有些人生来无怨恨心,天赋对他人不记怨仇,则无对怨者修慈一项。
对怨敌修慈
对怨敌修慈应在对可爱者修慈之後来进行,最好是在对其他修慈定而出慈定之後,再数数对怨敌行慈,以除去恚。若不这样,而先对怨敌行慈,则易念曾受敌人之害而生恨,慈心就不生起了。
修慈的人应明了七法为敌人所欲,为敌人所作,是男或女而生忿怒的。敌人希望他或她的仇敌:不美丽、受苦、少财贫困、无享乐、无好名声或失去好名声、无朋友或失去朋友、死後不生善趣天界。当知恚、忿怒失去美丽,自苦、是贫穷之因、非大人行、失友美好名誉因、是不安因、若被忿所征服,便以身行恶,以语行恶,以意行恶,为忿所征服者由於身语意的行恶,他的身死後,生到苦界、恶趣、堕处、地狱。思念恚忿恨有如是过患,当修慈以对治或去除之。
又有五种折伏怒之法。此法为思念他人的寂静之而取信乐,随念彼法,折伏怒。
1、有些人语行和意行不寂静,但身行寂静;慈行者应思那人身行寂静,不思其不静寂的语行和意行。
2、有些人身行和意行则不寂静,但语行寂静——即他有天赋的殷劝待人的亲切语、欢乐语,可喜的清朗语、感人语、以优美的声调说法或唱歌。修慈者应思念他的语正行。
3、有些人身行和语行不寂静,但他的意行寂静——因他能诚心恭敬礼拜佛塔、菩提树和长老,能静心倾耳谛听佛法,而不会由散乱心而打瞌睡。修慈者思念他的意行寂静,而不想念他的身行和语行。
4、有些人身语意叁种行皆不寂静。对这类人,修慈行者应思念”此人现在虽在人间,但死後要堕地狱“而起悲心。因有悲心亦得止怒。
5、有些人於身语意叁法中皆寂静,修慈者随意念他的任何一个寂静行而修慈。所以佛说:“贤者!此等五种折伏怒之法,若比丘生之时,当一切折伏”。
放气安心之法
人们生气和忿怒,是由於不知其害和置个人於不利地位的原因。若知其害,人的怒气和恨自消。佛典中有以自问和自我教戒的方法,可使已生、未生的和忿怒放下和折伏。具体方法如下:
1、如果仇敌只是让你自身苦恼,为甚麽你要怒而使自心受苦呢?
2、怒是有大害的仇敌,是愚昧无知的体现,为甚麽不远离、舍弃它呢?
3、别人造卑劣的业行,为甚麽要这样做害自己的忿怒呢?
4、别人对你作种种不快的事情,其用心是要你生作恶,难道你偏要生来满足他人的快意?
5、你忿怒他人,不知他人有苦、没有苦?然而你自己此刻正受忿怒苦恼的滋味和折磨。
6、如果敌人的忿怒是增长不利的恶道,为甚麽你也忿怒而跟随学习呢?
7、敌人是由於你的原故,而作不爱的;你应该断,为甚麽作不必要的恼乱?
8、使你不快的五蕴之法是刹那的,它们已灭去,现在你对谁个忿?(若人悟入《心经》中的“照见五蕴皆空”,自能於怒中解脱)。
9、这里并无那个令你苦恼的人,你自己是苦因,为甚麽忿怒他人?(用镜自照,以得光明)。
明业因业果以止息怒
以常观察所作之业是引生它果的因(所谓“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的因果缘起的法则),来制止造恶业。若以止心作业而言,亦为慈心的观照修习。所以你应时刻观察自己的所作所为(业),当思念“喂!你为甚麽对他忿怒?因此恚之业,难道不是将使你置於不利吗?你为自作业,受作业分(受业的嗣),业的生,业的眷属,业的坚固;你将作业而受那业的嗣,而且现在由於你的所起的业,你既不得等正觉,亦不能得辟支菩提;亦因所起的业,声闻地、梵天、帝释、转轮王、王侯等的任何地位不得有份;恚之业将把您从佛教开除出去,成为受残食的畜生等,并会生到地狱等的大苦处。你作此恚之业,正如以双手去取刚才出焰的炭火或粪而欲打他人,只是先烧了自己或受了恶臭。又如站在逆风处欲向他人扬尘相似,只有自己受尘。”修慈者亦应用相同的思路去观察他人的自作业,从而以慈心对待他人。
念世尊宿世所行之德以止
忆念导师宿世所行之德,思念和仰慕大人大行的所作,以止恚。你应如是的观察:“喂!修行者!你的导师在未成正觉之前,为未成正觉的菩萨,难道不是为完成波罗密曾於四阿僧及十万劫之间,在各处被仇敌所害时而不起怒吗?“如菩萨生为护螺龙王,曾给人以利刃剌穿八处,并以剌蔓穿诸伤口,以坚固的绳穿过鼻子,由十六位少年用杠抬走,身拖地面,受大痛苦,虽然只要以怒目相视,则所有少年便得皆成灰烬,但他闭其眼目,不生少许怒。所以《法句经》中说:“忍辱是最高的苦行,容忍是最上的涅盘”。1 “具有忍力的强军,我说他是婆罗门”。
2亦可以观察无始以来的轮回止息和达到慈心的修习。即所谓“难得有情不是往昔的父母,不是往昔的兄弟,姐妹及子女”。念父母的养育之恩,兄弟等相助之益,所以对他们起恶意是不相应的。
更进一步的,你应该思念慈的功德。如佛说:“修习多作实行确立熟习善勤精修於慈心解脱,当得十一种功德......安眠、安寤、不见恶梦、为人爱敬、为非人爱敬、诸天守、不为火烧或中毒或刀伤、心得迅速等持,颜色光彩、临终不昏迷、不通达上位而得梵天界。”3 如果你不息灭心,则不能得此等功德。
又可以分析他人的五蕴、十二处、十八界、四大,无一可忿怒的。如置芥子於针峰,绘画於虚空,你的忿怒实无可置之处。
有时布施和分享自己的所得,亦接受他人的布施,也是一个结缘解怨的良方。尤其是在他人困难时给以布施和相助,有於一刹那灭火怨恨的效果。所以佛说:“布施调御未调御的人,布施成就一切的利益,若以布施说爱语,便得举首和低头。”
修平等慈
修平等慈不同於修分别慈,它以平等之心破除自己、爱人、非憎非爱的中立者和敌人的界限。对四者的生命利益之心无有差别对待。以慈心遍满一切天人世界而平等。无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受者相等。如《长部》中说:“与慈俱心,对一方遍满而住,同样的第二、第叁、第四。如是上、下、横、一切处、一切看作自己,具一切有情,世间,广大,无量,无怨,无憎,与慈俱心遍满而住”。依初禅等而证安止定的人得完成此“平等心”的变化。
经文中的“住”就是维持从事於梵住的威仪。“慈俱心”就是具有慈的心。“遍满”是接触之後而为所缘。所以,“与慈俱心,对一方遍满而住”的意思是:以具有慈,以心对一方的一切有情接触,使(他们)为心之所缘,并维持从事於梵住的威仪。然後以同样的心,去接触第二方的一切有情,使他们为心的所缘,并缘从事於梵住的威仪。这样次第来以具有慈,以心对多方的有情接触和从事於梵住的威仪,乃至於以具有慈,以心对上方、下方、横方和一切处所的有情接触,并从事於梵住的威仪。
经文中的“一切看作自己”就是说於一切下、中、上、朋友、怨敌、非亲非怨的中立等类之人都看作自己一样;即是说不作“这是其他有情”的区别而视同自己一样;或者说:“一切看作自己”,是以全部的心而不遗留一点在外。这就是常说的“同体意识和无分别智”的培养和增长。
经文中的“世间”是指有情世间。因慈心遍满有情世间故为广,慈定比依地遍得定高深故大。慈心以无量有情为所缘故为“无量”。舍了憎和敌意故为无怨。舍了忧和苦恼故说无憎。所以慈梵住的圆满是无敌我的,无憎怨无忧苦的,是慈心遍满一切有情处的。此为以慈心而得解脱。在修法上,强调了心念和心愿的使用,所以《无碍解道》中有“以五种行相无限制的遍满慈心而解脱;以七种行相有限制的遍满慈心而解脱;以十种行相十方遍满慈心而解脱。”所谓愿一切有情、一切有息者、一切生物、一切人、一切肉体所有者无怨无憎无恼而自有乐。此为五种行相。愿一切女人、一切男人、一切圣者、一切非圣者、一切天、一切人、一切堕恶道者无怨无憎无恼而自有乐。此为七种行相。愿四方四隅上下方一切女人、一切男人、一切圣者、一切非圣者、一切天、一切人、一切堕恶道者无怨无憎无恼而自有乐。此为十种行相十方遍满慈的解脱。修慈的功德有安眠不见恶梦不为火烧或中毒或刀伤等。如魔王和提婆达多害佛时,佛以慈力调伏了他们。
悲的修习
希望修悲的人,当观察无悲的过患及有悲的功德而开始修悲。开始修悲者不应最初对爱的人等开始;因为初学者对爱的人当然是爱者,极爱的朋友当然是极爱之友,中立者当然是中立者,不爱者当然是不爱者,怨敌当然是怨敌者。对於异性及死者则永远不是悲的对象。
在《分别论》中说:“云何与悲俱心一方遍满而住?譬如见一人遭遇逆境恶运而起悲愍,如是对一切有情而悲遍满”。是故最先若见任何可怜、丑恶、境遇极难、逆境、恶运、穷人、饥饿常有乞食之碗在前者,生在孤独堂中者,手足常集蛆虫者及作呻吟之声者,当生悲愍之想:“此等有情实在困苦!他们必须脱离这些苦厄才好“。若无这类人,应对那些受美食而步入刑场的作悲心观。思念”这个可怜者要被斩首了,他的每一步,都是挨近死亡。“对怨敌等亦应如修慈一样修除。其它行相如修慈中说,如叁种遍满的修习。若见或闻其遭遇眷属破坏生病及失财等任何灾难,而对他生起悲愍,纵无此等之失,亦因业而不能逃离轮回之苦,苦亦当对此点而生悲愍说“彼实苦痛”!既是生悲之後,当依於修慈的同样方法破除对自己、爱者、中立者、及怨敌的四人之间的界限,对被破坏界限的相数数修习多作,以慈中所说的同样方法由初叁禅或初四禅而增长其安止定。
悲的力量能使敌人心柔意软和放弃
恨和加害之心。但对於修悲是先悲愍敌人或是悲愍逆境者,《增部的义疏》和《分别论》的意见是不同的。觉音主张应由易至难的去修,依《分别论》中的顺序去行。
悲以拔除有情之苦的行相为相,不堪忍他人之苦为味,不害为现起,见为苦所迫者的无所依怙为足处,害的止息为悲的成就,生忧则为悲者失败。
修悲的目的是得毗钵舍那的乐和成就善趣,破除害或出离害。所以,若行悲愍而同时以手等去加古是不可能的。
悲梵住有其近敌,即因忆念未得或得而失或变迁而起忧,或眼见不悦之色,念而起世俗之忧为其远敌,因见失败和悲同类。害是悲的远敌,不同类故。是故悲为多害者的清净道。
喜的修习
初修喜的人,不应对爱的人等开始。因为爱者当然是爱者,故不是喜的足处近因,至於中立者与怨敌更不必说了。异性与死者则绝对不是喜梵住的对象。
但极爱的朋友为喜梵住的足处。即义疏中所说的最喜的密友。因为他是先笑而後说话的人,所以最初应对他而遍满;喜或者见到或闻到可爱的人充满幸福而喜悦,亦应喜悦地说:“此有情实在喜悦,多麽好啊!多麽愉快啊!”如《分别论》中说:“云何比丘遍满一切而住?譬如见一可爱可意之人而生喜悦,如是对一切有情而遍满喜”。
如果他的密友或可爱的人,过去非常幸福,但现在已遭遇逆境恶运,则应忆念其过去的幸运状态,把取他过去有大财富,大眷属而常喜悦的行相而生。喜或者念他将来更得成功,而坐象肩、马背及乘金轿旅行,而取其未来的喜的行相而生喜。
如果像前面修慈所说一样的对怨敌生起恨,亦修慈中的同样方法来寂灭他的,再对爱人中立人怨敌和自己之间以平等心破除界限,而对彼相数数修习多作,以初叁禅或四禅而增长其安止定。其它变化及行相和变化,以及功德,亦同慈的修习。
舍的修习
希望修习於舍的修习者,由於慈等已经获得了下叁禅或四禅,并已从熟练的第叁禅至五禅中的第四禅出定,及见前面慈悲喜叁者的过患——由於“愿彼等幸福”等而对有情与爱着作意相应故,
恨与爱着接近故,喜相应粗故——又见舍的功德——自性寂静故,当舍之成为自然的中立者而生起舍。此後再对爱的人等而修舍。即所谓:“云何比丘以舍俱心遍满一方而住?譬如见一非可意非不可之人而成为舍,如是对一切有情以舍遍满”。是故依上述之法,先对中立者而生起舍,如是对爱者,对密友及怨敌而起舍。如是对爱者密友怨敌叁者与自己之间,以一切中立而破除界限,对那相数数修习多作。
已作如是行者,得如地遍中所说的方法而生起第四禅。那末,在地遍中生起第叁禅的人,能否生起这第四禅呢?这是不可能生起的。何以故?遍业处及舍业处的所缘故。然而於慈等生起第叁禅的人则得生起这第四禅,因为所缘同故。
其它变化及功德,如修慈中说四梵住中,慈为多恚者的清净道,悲为多害者的清净道,喜为多不乐者的清净道,舍为多贪者的净道,是故对诸有情有四种清净如理的作意。一、带来他人的利益,二、拔除他人的不利,叁、喜悦他人的幸福,四、以无关心。譬如母亲对於幼儿、病者、青年、自能谋生活者的四个儿子。对幼子希望其成长;对病者希望其病的痊愈;对青年希望其永久保持青年的幸福;对於能自谋生活者则没有甚麽关心。
因此,欲修习此等四梵住者,第一须以维持利益的行相对诸有情而行慈;且慈有维持他人的利益的特相。第二若见闻若思和希望得利益的有情为苦所逼恼,当起拔除他们的苦恼而对他们行悲;悲有拔除他人的苦恼的行相为特相。第叁如是修习者若见希望得利益和布望拔除苦恼的彼等有情而获得成功,当以喜悦他们的幸福而对他们;且喜有喜悦他人幸福的特相。第四更无所作故当以称为舍置的中立态度而行估;且舍有维持中立的行相的特相。如此为慈等顺序。
前叁梵住仅与初叁禅或初四禅有关,因彼与喜相应故。而舍梵住则属於第四禅或第五禅,因与舍相应故。
(i)慈心解脱以清净解脱为最上。慈住者是不厌恶有情的。当他对有情熟练不厌恶,而专注其心於不厌恶的青等的遍净之色时则他的心进入那遍净色中而无因难了。
(ii)悲住者,是对於为杖所击等的色相而观有情之苦生起悲愍的,故能善知色的危险。当他熟悉了色的危险,离去任何的地遍等,而专注其心於出离了色的处空之时,则他的心进入那虚空而无困难了。如是则悲为空无边处的近依,更无过上,所以说悲以空无边处为最上。
(iii)喜住者,因为随观由於各种可喜的原因而生喜悦的有情的识而生起喜,所以他的心是非常的理解於识的时候,则他的心很容易的进入那识了。;如是喜为识无边处的近依,更无过上,所以喜以识无边处为最上。
(iv)舍住者,因为没有思处“愿有情乐,或愿其解脱痛苦,或愿其不脱离所得的福及因为於胜义中解脱苦与乐等的执取,所以他的心於胜义中是不存在执取之苦的。当他的心熟练了自自胜义中解脱苦乐等的执取和自胜义中不存在执取之苦而次第的超越识无边处,专注其心於胜义中的无有识的自性存在之,则他的心不难进入於无识了。如是则舍为无所有处的近依,更无过上,所以说舍以无所有处为最上。
应知此四梵住是施布等十波罗密一切善法的圆满者。因此四梵住即:一、为求有情的利益;二、不堪有情的痛苦;叁、希望有情持续其殊胜的幸福;四、对一切有情以无偏无倚而起平等之心的摩诃萨(大士)。又因於此梵住中。
一、不作此人应施,此人不应施的分别而行为一切有情的快乐之因的布施;
二、为避免加害彼等一切有情而持戒;
叁、为圆满戒律而行出离;
四、为了不愚痴於有情的有益无益而净其慧;
五、为有情的利益安乐而常勤精进;
六、以获得最上的精进和勇猛而对有情的违犯行忍;
七、对於我要给你这些,我要替你做的允许决不破约而有信用;
八、为彼等有情的利益安乐而作不变动的决意;
九、对诸有情以不变动之慈而施以恩惠;
由於舍而不希望报酬。如是能完成十波罗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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